我:只有最后的晚餐,没有最后的午餐。
GF:你真的不需要我的任何帮助了吗?
我:是的。分手以后我们就不再见面了。我想这对你有好处(眼泪在眼圈打转,我的声音却冷漠的吓人)。
GF:那你就好好保重吧!我真的没有找你的权利了吗?(听到嘤嘤啜泣,仿佛看到梨花带雨,引我泪雨滂沱)
我:你自己想吧!(声音依然拒人千里)
GF:可我还有几本书要还给你呢!(突然哭声止)
我:留着做个纪念吧!
GF:等下,你那本考研数学是我当年花钱买的,我要你还我。
我:我不想给,如果你还想要,你有权利去找辅导员或公安局或是法院讨要回来。(男儿泪亦止)
GF:(大哭)我真的是爱你的,不要这样对你好吗?
我:我知道你爱我,也知道我是爱你的,但我们必须面对现实,我挂了啊!
GF:好吧,你保重。
后续:打完电话就下起了雨,我也没了吃饭心情。一个人独自躺在床上听张学友的《分手总要在雨天》。在毕业前的某一天收到了GF的最后一封信,当然是对爱的追诉,以及对我的爱,对我体内病毒的恨。离校那天,GF在我送行的队伍里出现了,只是那天又下起了雨。她吻了我,但我直感到这是施舍。
第三部曲——失钱
伯父、父亲与我在医院的对白
回家后,被父亲“押送”到医院,在医院遇上也去看病的伯父。
父:DD(我小名)得了富贵病,乙肝大三阳,学都不给上了。想到医院转个小三阳也好。不过医生说肝功正常不好给药,有些小医院说可以转阴,我们又不敢去。
伯父:先正规医院看,怎么也要医生开点药,总比不吃的强。实在不行小医院也要去,总比不去的好吧。这是一件不幸的事情,你应该正确对待,当年我划成右派,不也是没工作了么。准备下GRE,据说去美国不查这个,你应该有这个实力的(伯父也拍拍我的肩膀)。
我:我英语太差,今年考研还没及格。不过,我也这样想过,只是可能性不大。
伯父:要有信心,当然,目前治病是第一位的,这是绝对不能动摇的。
我:只是治不好。
伯父:治不好也要治,必须治,治好了就什么都有了。
伯父对父亲低语:最近电视、报纸上有不少乙肝广告,因为DD的事我遇上就看,而且,我都收集了,过二天会给你们送去。专家说一起吃饭会传染,因此你们必须严格分餐具,必须这样,如果你们又染上了就不得了了!
父:我们都有抗体,要是没抗体早就得了。
伯父:什么抗体,你们这回有保不了你们下回还是啊,这可不一定的啊,尤其是饭碗,水杯。
父:是的,你在医院有什么关系吗?
伯父:人民医院的书记我认识,还挺熟,过二天你可以去找,我给你写个条。
父(掏出手机):你现在就打电话嘛。
。。。。。几分钟后,电话打通了,我和父亲立马又去人民医院求医。
第二天我开始注射苦参素,一天近一百元,三月后依然大三阳。一万元丢进水里,只是最终同样受过高等教育的父亲,没有把我再强拉进那些“转阴王”开的医院里。阿门!
(实习编辑:李杏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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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言说:“人生如戏”,火热一时的电视剧《蜗居》曾因“不洗手,回头得乙肝,找工作都没人要”台词惹发“乙肝歧视”的争议。对于乙肝病毒携带者而言,日常生活中的经常上演这样的误解与歧视。为何,“乙肝歧视”愈演愈烈?